李家婶子哭得眼睛都肿得像核桃了，他指着我爸的鼻子骂道，「你可得给我们个

说法。J

[这事可都赖你。」

[要不是你，俺家男人咋会遇到这种事儿。」

我站在旁边听了会儿，终于听明白了。

原来是村里几个尝过我妈味道的人，都忘不掉，但我妈已经被我爸烧成了灰。

他们憋得不行，就找起了平替——我爸鱼塘里的的鱼……

那几个男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伤，李家的伤得最重。

命根子被咬掉了半截。

「说法？自己不要脸去偷我家的鱼，我还没向你们收钱呢。]

「你们几个还敢倒打一耙。」

「老子现在就给你说法。]

我爸冲进厨房提了两把菜刀。

凶神恶煞的样子吓退了一众看热闹的人。

「璟娃子快进来。」

我爸叫了我一声，我赶忙跑了进去。

我爸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但村子里的怪事还在发生。

我们村世代以打渔为生，可这段日子只要下网子，被捞上来的就是死鱼。

这些死鱼不是尾巴缺了一块，就是肚子少了一块，像是被深海里某种凶兽撕咬

的。

偶尔能捕上几条活鱼。

那鱼居然还长着一张人脸，模样像极了我妈。

村子里的人都说是人鱼来报仇了。

我爸表面镇定，其实内心也慌得不行，他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妈的，老子花了

那么多粮食养的她，她还敢回来报仇！」

[什么东西！真是个婊子！要不是老子给她口吃的，她早就死了。」

我爸走了几个来回突然停了下去，露出个阴冷的笑，「敢来？老子就让你有来无

回，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