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期间,周艺也怀了,我不仅要洗全家人的衣服和做饭,更是还要伺候刚怀上的周艺。
她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我只能日日变着花样伺候她。
后来我们的孩子都大了。
我的孩子总会被人说是野种,他没有朋友,只能日日跟在他们的孩子身后唯唯诺诺。
再后来,周艺的孩子开车撞死了人,他们竟然要我的孩子去顶罪。
我不愿意,周艺竟然说,这是我欠她的。
她说我睡了她的男人,就该用孩子来抵债。
我就该一辈子当牛做马来还这笔债。
儿子这才知道,原来被骂了十几年野种的他,竟然是我和他叔叔搞出来的孽障。
他直接就疯了。
我受不住打击,也投了河。
我死后,两人还直呼我不懂事。
因为他们的儿媳妇马上就要生了,我走了谁来带孩子?
谁来伺候他们儿媳妇坐月子?
不过最后两人还是挺大方,说算了,人死账销。
我之前做下的那些孽,便下辈子再还他们好了。
看完弹幕后。
我真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想宰了这对狗 X 的。
这都是什么逆天的玩意儿?
「嫂子?」
我回神,看到陆燃和周艺各自端着酒杯看着我。
就连旁边的亲朋也在起哄。
「陆家嫂子,快喝啊,阿城可是你养大的。」
「你公婆和男人都不在了,你可不就是和他娘一样?这一杯他们该敬你的。」
「是啊是啊,快接了吧。」
也有人说:「我看陆家的这神色不对啊,不会是不喜欢新进门的弟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