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向偏袒这个儿子的母亲,此刻也气得手部颤抖。
从她目睹方济泽趴在心瑶身上的那一刻起,她几乎要气得吐血。
现在,她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努力平复着呼吸。
「现在清醒了吗?」
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他颤抖着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我捏紧了他的下巴:「这就是你所谓的祭奠兽人的方式?
「落落尸骨未寒,你竟敢让她的妹妹,身着丧服,在她的灵堂之上,与其他兽人行此苟且之事?!」
话音刚落,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刚才与他调情的野蛇:
「虽说我并不歧视同性之爱,但这种未经驯化的野物也敢引入,你就不怕染上疾病?」
「我、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
「够了!」
心瑶冲了出来,将我和方济泽隔开,她皱着眉头,怒视着我:
「我们几个方才不过是饮了些酒,他只是酒量不济,我们正在帮他醒酒。」
我冷笑一声:「你也看到了,让他清醒过来,只需几拳即可,何需七八人脱衣助阵?」
「你……」
心瑶紧握双拳,反驳道:「你心胸狭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话音未落,我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
「我看你也糊涂了。」
她捂着脸,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我的笑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周身散发的威严:
「看来是我平日对你的宠爱让你忘了分寸,竟敢在此时与我顶撞。」
「你这背主求荣的卑鄙之人,按律当受极刑!」
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我的目光缓缓转向方济泽,他的裤带尚未系好:
「至于你,犯下此等不齿之事,令家族蒙羞,我便大发慈悲,赐你白绫自尽吧。」
方济泽惊恐万分:「不!大哥!你怎能如此对我!」
心瑶也急忙挡在他面前:
「住手!你不就是因为无法忍受我对他的爱慕吗?那我们今日就结为连理!我娶你为妻!这样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