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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解剖室

四号解剖室小说

四号解剖室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主角:迈克拉斯蒂 分类:都市 时间:2024-04-17 13:14:03

抖音热文《四号解剖室》由佚名著作的都市小说,文中主角是迈克拉斯蒂,小说中的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下面是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自那起在第四解剖室的恐怖事件后,时光匆匆已过去一年多。如今,我的身体已经痊愈,仿佛那场噩梦已被抛诸脑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我耗费了整整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夜复一夜,我梦见有人握着剪刀逼近我,这一幕并非虚无缥缈的幻觉,它如同我昏迷中的所见一般真实。醒来时,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这份深入骨髓的恐惧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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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精神崩溃之间,仅隔一线之隔,却宛如鸿沟难以跨越。这就好比是一个待解剖的活人,他心底的惶恐与绝望,外人永远无法体会。然而,我却亲身感受到了那种极端的恐惧,甚至差点成为第二天报纸的头条新闻。

近日,我听闻了一位居住在临街的妇女向警方反映,她频繁地嗅到一股难闻的腐臭味。经过调查,警方在一名名叫凯拉的银行职员家中的地下室里,找到了超过60条不同种类的蛇。这些蛇大多数已经死去,正是它们散发出了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进一步的调查中,动物专家在这些蛇中间辨认出了多种具有强烈毒性的蛇种,其中一条甚至已被动物保护组织列为灭绝物种。由于长时间未能获得食物,这些蛇显得异常亢奋,对人类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在警方没收那些毒蛇的过程中,他们注意到有一个笼子异常空荡,笼上未贴任何标签。事后调查显示,该笼原本关押的蛇非常机智,它沿着墙角悄然移动,通过窗户的缝隙逃逸了。出乎意料的是,这条蛇偶然钻进了我的高尔夫球袋里。在我不幸遭遇事故之后,人们最终捕获了这条逃逸的蛇。专家鉴定后指出,这种蛇是“秘鲁非洲树蛇”,一种被认为自1920年就已经绝迹的物种。遭受这种蛇咬伤,其后果就恰如我当初在第四号解剖室所经历的情形一样严重。

回想起那一天,我忽然陷入了一片深邃的黑暗。我无法分辨自己是否还睁着眼睛,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尚存于世。耳边回荡着轮胎与路面摩擦的声响,“嚓、嚓……”我不禁自问,难道我是在车祸中丧生了?但为何我仍能感知外界的声音,并且还能嗅到那股焦灼的塑料和陈旧皮毡混合的气味?我尝试轻轻动一动鼻子,却不确定这细微的举动是否真的发生,也没有人知道我尚有生机。或许,我并没有死去,只是陷入了昏迷。难道在昏迷状态中,意识仍旧存在,而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吗?

为何我会陷入这般境地?我究竟是谁?此刻身在何方?

不久,耳边传来了人们的交谈声:“那么,是第几个了?”片刻之后,另一个声音回应:“我觉得是第四个。”

虽然我无法理解他们在讨论什么,但那摩擦声和烧焦塑料与皮毡的气味已然消散。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像趋光的昆虫一样,被两人对话中的“亮点”完全吸引了过去。

随即,我分辨出了两个人移动的声响——步伐轻盈,似乎无人穿着硬底皮鞋,否则那响声定会将我从昏迷中震醒。直觉告诉我,他们正朝我这边走来。接着,那种摩擦声再度响起,一阵微风拂过我的面庞。

紧接着,传来一声“哐当”的金属撞击音,那是门撞击门框的熟悉声音。

他们推着我离开了,我无从知晓目的地。我的意识在内心深处呐喊,但这一切都显得徒劳无功,我只能随波逐流,任人摆布。此刻,我真切地希望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然而,并无人能够听见我的无声呼救。

我的嘴唇僵硬,舌头似乎也被冻结了。就在我下半身也即将失去知觉之际,突然感到两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脚踝,随后我的身体被侧翻过来,平放在另一张床上。

新躺上的这张床,其被单上留有一股明显的医用消毒液味道,难道我身处医院之中?现在,我开始理解了整个情形:我必是因为某些紧急情况而被送往医院,先前的那两个人应该是医生。看来,我接下来要准备接受外科手术了。正当我预备迎接麻醉针剂时,第三个声音响起:“喂,把那家伙推到这儿来。”接着又是那熟悉的摩擦声,感觉自己像是坐在婴儿车中,只是无法观赏外界的景色。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想她应该是护士。

“拉斯蒂,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给出的评价总是那么讨人喜欢。但你得快点了,我雇的保姆快要下班了,我得回去照顾孩子。”

突然间,门边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紧接着是“哗”的一声。那声音让我感到愉悦,它就像高尔夫球落入水洞时的悦耳之声。

我试图回想自己可能遭遇了什么不幸,但关于那一天的记忆却完全空白。我甚至记不起自己是谁了——不过等一下,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解决。我是霍华德·考特奈尔,一个在证券交易所工作的股票经纪人。

突然间,我就像猎人手中的猎物一般,被人猛地提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无情地扔回床上。我的内心在抗议他们的粗暴行为,腰部的旧伤痛彻心扉,提醒我他们的举动有多么野蛮。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在我心中蔓延开来,这不是基于预先判断的恐惧,而是一种本能的惊恐。我感觉自己的气息变得急促,胸膛似乎失去了起伏的动力。

就在那时,那个名叫拉斯蒂的人开口说道:“这家伙应该会合您的心意,他和麦克·伯顿有几分相似。”

女子好奇地问道:“麦克·伯顿究竟是谁?”

年轻的嗓音随即响起:“哦,麦克·伯顿,他是个漂泊的白人歌手,总幻想着自己能变成一个黑人。但躺着的这位,肯定不是他。”随着男孩话语的落下,女医生和名叫拉斯蒂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心底也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然而,那笑容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恐惧。我再次被抛回桌面,所幸桌面铺有柔软的垫子,这才使得我的骨头免于与硬木直接接触的剧痛。

耳边再次传来拉斯蒂的说话声:“医生,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总共有三页,需要您签三次。”

拉斯蒂行动敏捷,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外科大夫,忙里忙外,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似乎是要将我彻底拆解。我内心充满了恐惧,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我在想,难道我已经死了?这些感觉难道是我死后的灵魂所体验的吗?突然间,我意识到我所躺的并非一个普通的袋子,而是一个用来装尸体的收尸袋。天哪!这证明了我已逝去,我正躺在一个装尸袋之中。

我觉得她在文件上签字就是在确认我已经死亡。我感到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喉咙被自己的舌头堵住了。但如果我已然死去,如何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如果我已不再活着,怎会知晓他们正打算将我放入陈尸袋?倘若我真的死了,又怎会觉得呼吸困难?我想要解释,想要坐起来告诉他们我尚存一口气,但一如既往,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正当我努力唤醒自己时,耳边传来一阵撕纸的声响,与此同时,我面前的白色灯光突然亮起。通常,光明能带给人安全感,但这灯光对我来说却无法提供丝毫慰藉,它冷漠而刺眼,无情地照射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