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点头，跑回自己屋里把门关上，把凳子顶在门后，整个人钻进被子里。

没一会儿，我听到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像是隔壁屋子传出来的。

声音也耳熟，是我妈的。

我一把掀开被子，脚刚碰到地，又被突然拔高的惨叫声吓得缩了回去。

妈做得不对，姐生气是应该的。那也是姐的亲妈，把她养那么大，姐就算生气也

不会把妈害死的。

我用力堵住耳朵，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被叫醒，睁开眼，看见妈叉腰站在床边。

「你个小兔崽子，昨晚上做贼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我一咕噜坐起来，揉揉眼睛，「妈?]

妈一巴掌拍在我背上，「不是你妈我还能是谁?快起来！」说完往我怀里扔了两

个肉包子。

包子刚蒸好，面皮又白又软，肉馅喷香流油，我两三口一个吃得飞快，迷迷糊糊

跟在我妈身后，一出门就看见院子中间的草席。

草席中间凸起，露出几缕乌黑油亮的头发。

老屋被烧了，妈不舍得脏了新屋，干脆把姐带去了槐树林，草席往地上一铺就当

床了。

男人就跟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跟过来，看着变得更漂亮的我姐一个个裤裆里支起

帐篷。

我妈眼珠子一转，坐地起价，价钱直接翻倍。

少数不差钱的男人立马排队交钱，一小部分男人骂骂咧咧回去取钱。没钱的是大

多数，但也都舍不得走，站在旁边满脸猥琐地盯着。

第一个完事的男人压抑不住兴奋嚷嚷：「热的！跟活人一样！」

「嚯！]人群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