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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离婚协议书

霸总为白月光虐我,我死后他疯了 野桃 发表时间: 2024-01-30 16:33:03

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和傅容琛的距离这么近。

内心对他的渴望,让我下意识选择了沉溺。

哪怕只是偷来的一次,我也认了。

那一夜,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把他对明悦的思念和爱意,都尽数发泄到了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刚从傅容琛的怀里醒来。

想着最后看完他这一眼,就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嘭的一声,门外突然闯入了七八个摄像师和记者。

而且这些人我还认识,他们都是我报社其他部门的同事。

傅容琛被杂闹的声音吵醒。

在看到满屋的记者和在他身边不着寸缕的我后。

他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为了然的嘲弄不屑和恶心。

傅家丑闻一出,股市大跌。

傅母对毫无出身的我本来是看不上眼的。

恰逢那时我的大学专业导师在政界取得了极大成就。

连带着早早被他收作义女的我,也一跃变成了京都名流界备受关注的结交对象。

为了拓展政界人脉和保全傅家一向清白礼廉的形象。

傅容琛只得听从父母命令,向我提出求娶。

我是有权利说不的。

可是我还是贪心了。

虽然不知道傅容琛到底是被谁给下了药,又是谁联系好了记者来制造这一出猛料。

但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一个这么爱的人了。

所以我天真地以为这是上天给予我的机会。

因为那时我真的太爱他了。

爱到觉得哪怕只要能借此待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幸福。

也因此,在傅容琛的眼里。

我更加坐稳了自导自演陷害他的恶人身份。

婚后,他在旁人能看到的所有地方,都对我态度极尽冷淡。

但在只有我俩耳鬓厮磨的场合,却又霸道热烈到完全不像他。

有时他的手段对我极尽温柔,有时又带着疯狂报复的意味。

一开始,他总会故意扳过我的脸面向他。

一句一句在我耳边唤着明悦的名字。

我被他欺负得过分,哭着让他别再羞辱我。

他却故意加大攻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嗯?”

很多次事后我哭得急了,他却又会把我搂进怀里。

一言不发地吻去我的泪水,沉默着用稀碎的手段带我到空白的顶峰。

不过慢慢的,我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

我总觉得我跟傅容琛的关系好像渐渐变亲近了。

他主动找我说话的次数变多了。

有时候看到适合我的珠宝首饰,也会成箱成堆的往家里搬了。

在温存的时候,他也开始用低吼微喘,取代那个常常在我的梦魇中出现的名字。

半年前确诊怀孕那天,我忐忑且不安地将检测结果告诉他。

他的眼神中,似乎多出了一抹我不敢确定的柔情。

片刻后,傅容琛按灭了秘书提醒他谈合作事宜的信息。

“正好公司这两天也没什么事,我明天陪你去产检。”

第二天,我穿戴好满心欢喜准备出门。

一个电话打到傅容琛的手机上,他接起,表情立刻就变了。

熟悉的声音从他耳边的手机中泄露出来。

是明悦,她说她回来了,现在就在机场。

傅容琛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淡地说了句抱歉。

接着便拿起车钥匙急迫地奔出了家门。

我突然觉得自己可怜得有些好笑。

那些傅容琛对我展现过的温情时刻,大概也只是我臆想出来的美梦吧。

我居然还奢望它会变成长久的现实。

我平静地自己坐车到医院做完产检。

医生说孩子目前情况一切稳定。

我一边为孩子的健康高兴,一边又心痛得仿佛刀割一般。

回到家后,我在沙发上静静坐着等了许久。

直到深夜,傅容琛才推开了家门。

他看到我还醒着,眼神不自在地瞥向别处。

“还没休息?”

我点点头,特意起身上前帮他脱下外套。

白色衬衫领口位置的口红印张扬地朝我示着威。

傅容琛身上更是被一种百合花的味道给浸透了。

那是明悦最喜欢的香水味道。

大概是觉得没必要,傅容琛没对我做出任何解释。

也没过问产检的事情,自顾自洗澡去了。

此时我的手机收到一个匿名发来的信息。

上面是傅容琛和明悦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拥抱的照片。

信息下附带的文字亦是刺眼。

“许知念,阿琛永远只会是我的!”

看到明悦的宣战,很奇怪,我的内心没有愤怒。

反而只是突然间觉得有些累了。

对于爱傅容琛这件事,我第一次感到累了。

好像无论我在傅容琛身边待多久,做多少让他爱我的努力。

只要她明悦回来,她永远会变成他的第一首选。

哪怕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为了肚子里那个小生命,也因为我对傅容琛剩余的爱意和天真的希望。

我选择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怀孕第三个月的时候,我以傅容琛妻子的身份,陪同他参加了公司新项目的酒会。

交好的商界名流和富太太们纷纷来祝贺我怀孕的喜讯。

本来不应该有明悦出现的酒会,她却出现在现场喝得烂醉。

还一个劲儿地盯着我身旁的傅容琛看,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

喝得摇摇晃晃的她站不住摔了。

傅容琛心疼不已,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一个公主抱把明悦抱走了。

留下我一人在周围戏谑的眼神中,窘迫得无所适从。

那天晚上傅容琛彻夜未归。

我的孕吐反应激烈,又吐又哭熬了一整夜。

我记得,那次我的身体好像就开始有某一处在钝痛了。

只不过那时我只以为这是心痛的附带效果。

从未想过,原来那是病症向我发出的第一次警告。

从窒息的记忆回笼,病房外的天也不知不觉亮了。

泪水浸满了整个枕头,我更加确信自己该做的决定。

在医院只休息了一天,我就办理了出院。

去律师事务所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后,我径直来到傅容琛的办公室。

将签好名的协议书丢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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