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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爱上部落酋长还把我腿骨磨成狼牙

姐姐爱上部落酋长还把我腿骨磨成狼牙小说

姐姐爱上部落酋长还把我腿骨磨成狼牙

来源:网络 作者:侠名 主角:茜茜萨亚 分类:穿越 时间:2024-01-25 18:08:03

姐姐爱上部落酋长还把我腿骨磨成狼牙是一本非常不错的穿越重生小说。这本书的作者是侠名,小说主人公是茜茜萨亚,下面一起来看下书的主要内容:我和姐姐到原始部落研学,她却说她对新上任的部落酋长一见钟情。她执意要中止研究,放弃学业报告。我只能偷偷把酋长送姐姐的定情狼牙藏了起来。回到学校,姐姐却用我的小腿骨重新磨了一枚。她捆住我的手把我推入湖中,说我毁了她的爱情,也毁了她的人生。重生后再次睁眼,我摆烂了。我笑嘻嘻地祝她早生贵子。后来她果真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在人生的花季。辛沙族的节日仪式上,他们新上任的酋长围着兽皮,拉弓射中一只四百斤的雄鹿。姐姐的眼中异彩连连:「茜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独特的野性美,他简直像我前世的爱人,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上一世我惊慌失措,生怕姐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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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到原始部落研学,她却说她对新上任的部落酋长一见钟情。

她执意要中止研究,放弃学业报告。

我只能偷偷把酋长送姐姐的定情狼牙藏了起来。

回到学校,姐姐却用我的小腿骨重新磨了一枚。

她捆住我的手把我推入湖中,说我毁了她的爱情,也毁了她的人生。

重生后再次睁眼,我摆烂了。

我笑嘻嘻地祝她早生贵子。

后来她果真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在人生的花季。

1

辛沙族的节日仪式上,他们新上任的酋长围着兽皮,拉弓射中一只四百斤的雄鹿。

姐姐的眼中异彩连连:

「茜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独特的野性美,他简直像我前世的爱人,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上一世我惊慌失措,生怕姐姐又一次动心。

因为她是个恋爱脑。

小学的时候,为了给男班长送糖葫芦,她不顾红灯横穿马路。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扯住她,她会被疾驰而过的汽车碾在车下。

上了初中她又跟男混混翘课收保护费,我临时把自己的生活费全部给她,才避免了她向路过的孩子收费,那孩子还是校领导的亲生儿子。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她喜欢上了音乐社团的学长,我拦下她打的车,代替她去酒吧赴约,把下了药的酒全给那学长灌了下去。

我们父母早亡,两个姐妹互相帮扶着长大。

在我的督促和辅导下,我们始终上着同一所小学、中学和大学。

我以为有我在,不管怎样我姐都能过上平稳安全的生活。

可我错了。

错在我自以为是,自大自狂。

在这次原始部落的研学旅行中,她像往常无数次一样爱上了年轻英俊的酋长。

哪怕他们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与我们有着巨大的文化鸿沟,甚至语言都不通。

哪怕她已经有了一个相处两年的男友,感情一直蜜里调油。

而我也像往常无数次一样自己下了决定,藏起了酋长送来的定情狼牙。

可这次我却丢了性命。

姐姐提刀砍下了我的小腿,当着我的面剃下血肉,然后将我的小腿骨砍成小块儿,磨成了一支狼牙。

她癫狂地摇着我的身体:

「如果不是你把他送来的狼牙藏起来,我现在已经和他结婚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私?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宁愿跟你是仇人,也不愿意跟你当亲姐妹!」

随即我被沉入冰冷的湖水,寒冷刺激着我的每个细胞,我终于意识到:

我错了。

重来一次,我要彻底摆烂。

我对满脸花痴的姐姐随口说: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错。」

姐姐瞬间诧异地看向我,她以为我肯定会像以前一样阻止她,「你不怕我爱上他会伤了陆昱的心?」

陆昱就是她的男朋友,是个阳光开朗,积极上进的大男孩。

我翘起二郎腿:「我才懒得管你的感情生活。」

她疑惑更甚:「那我的调研会中止,研究生也毕不了业。」

我微微一笑:

「小小调研算个屁,硕士文凭,不要也罢。」

她却没好气地把脸扭过去,「你在跟我说气话,你就是不想我跟酋长在一起,你总是这样,喜欢插足我的情感生活,企图干预我的人生。」

我二话不说,拽下脖子上的玉坠,向着辛沙族人簇拥的男人走去。

「这是我姐姐送你的定情信物,她喜欢你,希望能跟你在一起,你答应吗?」

这玉坠我们姐妹各一个,我的在她那,她的我在这,象征着我们不分彼此,共同扶持。

当下我却把它交给了酋长。

酋长疑惑地看向我。

旁边的向导翻译了我的话,酋长立刻看向我身后的姐姐。

而姐姐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酋长把玉坠的红绳紧紧缠绕在手上,周围的族人立刻欢呼着转起圈来。

这是礼成,他答应了。

酋长走过来将姐姐一把抱起,他像炫耀猎物一般把她举起来。

姐姐惊呼一声,然后娇羞地靠在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上。

酋长拽下脖子上的狼牙交给她,她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幸福地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看到那枚狼牙,我的小腿隐隐作痛。

酋长抱着姐姐走远了。

我操了这么多年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可所有的责任与爱在这一瞬间全部放下了。

摆烂的感觉,可真爽。

第二天我在土坯房里睡到日上三竿。

一夜无梦,是这些年来难得的好觉。

姐姐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已经换成了辛沙族女人的传统服装。

她又惊又怒地看着床上的我,委屈地抱怨道:

「我还想着回来换衣服呢?你怎么一件也没洗?

「水也没打,没有干净的水我怎么洗漱?我的脸会长痘的!

「居然连饭都没有做!你要饿死我吗?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懒了!」

部落里没有自来水。

每天我都是凌晨起床到河流上游打两桶河水,沉淀过滤后烧开杀菌消毒。

这里饮食也很原始,他们直接从牛羊身上割肉蘸着盐巴生吃。

我只能自己生火,提炼出动物油,借着这油炒菜做饭,每天弄的灰头土脸。

姐姐的衣服我要一天洗上两遍,我自己的衣服却舍不得用清水,只能用手搓一搓,在阳光下晒一晒。

太累了。

可这辈子我是来享福的。

所以我懒洋洋地说:

「干嘛说我懒啊,我明明啥也没干啊。

「我不就是像你以前一样睡到中午才醒吗?都是人,怎么你就睡得,我就睡不得?

「要不这样,你就当我死了吧。」

她微微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听着我的话。

随后她自以为了然地开口:

「哦,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吧?

「也是,一个你一向捏在手掌心的人获得了自由,你一时不舒服倒也正常。可我毕竟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能一直控制我。

「你跟我认个错,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慈悲地仰起了头,像是宽恕我这个大罪人的圣母玛利亚。

我嗤笑一声: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她立刻脸色铁青,怒火中烧:「如果你是这种态度的话,明天我就和萨亚成婚!」

萨亚是酋长的名字。

上辈子我得到最大的教训就是: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于是我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

「祝你早生贵子啊。」

2

成婚那天,我们暂住的土坯房被糊上一层红泥。

我还记得姐姐曾憧憬地说将来她结婚要穿缎面婚纱,长长的裙摆像云朵飘在云端。

那时的我也忍不住想,那天的姐姐一定像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一般,步入幸福的殿堂。

可我们都没想到,这一天会是这么的仓促狼狈。

她的脸上被涂了几道泥巴,遮盖住了本来白皙的皮肤。

她身上穿着辛沙族女人结婚的传统服饰,头发被盘上去,插了一根灰扑扑的翎毛。

新娘不能穿鞋子,她光着脚踩在粗糙的地面上。

与想象中,天差地别。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外面哗啦啦涌进一大批辛沙族人,他们都是部落里的男性,裹挟着浓厚的气味,每个人的脸都涂抹得凶神恶煞。

打头的是酋长萨亚,他头上同样插了一只翎毛。

他手里拎着一捆麻绳,看到姐姐的瞬间就粗鲁地上前用麻绳捆住她的手脚。

姐姐花容失色,连声呼叫。

男人们看到姐姐惊吓地哭出声来,反而更高兴了,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

酋长收紧麻绳,姐姐的皮肤被勒破,露出鲜红的血肉。

向导说这是辛沙族结婚的习俗,叫作抢新娘。

新娘表现得越不情愿,哭闹得越大声,众人就越满意。

酋长捆完手脚,还拿出剩下的一截麻绳去勒姐姐的嘴。

那麻绳很粗粝,磨在脸上肯定会留疤。

姐姐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地摇头。

可他刚把麻绳放到姐姐嘴上,还没来得及打结,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放开她!你们太野蛮了!」

我扭头看去,一个穿着卫衣球鞋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逆光站着。

竟然是陆昱。

他知道我们来辛沙族调研的计划。

想必是因为姐姐没按计划中的时间返回,他放心不下,所以买了票匆匆赶过来。

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景象。

他上前扯下那截麻绳,满脸怒气:

「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强迫我女朋友!」

他转过头盯住一旁的我,脸拉得很长:

「余茜茜,你竟然伙同这帮原始人害你姐,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吗,你还敢亲手把你姐往火坑里推!

「我可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都是假的,你就是虚伪又心黑的一个人!」

认识的人都知道陆昱是姐姐的忠诚小狗。

即使是四五十里外的早点铺,他也能凌晨爬起来赶在早八前把热腾腾的早点送到姐姐手里。

某一天下大雨,他发高烧淋着大雨去买了条头糕,因为姐姐随口说了一句好久没吃了。

图书馆研讨室里,总能看见他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指导姐姐做项目写论文,哪怕他自己还堆着很多任务要赶。

就是这样一个掏心掏肺的男朋友,却比不上一个一见钟情的陌生异族人。

我还没说话,身后一帮辛沙族人就围了上来。

他们像一群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破坏他们酋长婚礼的外来者。

酋长说了一句话,向导还没有翻译,下一秒所有男性就一拥而上,他们崇尚暴力,比的是谁的拳头更大,因此铁一样的拳落在陆昱身上。

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下比一下狠戾。

陆昱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痛苦不堪。

我忙抓着向导让他帮忙解释。

再打下去,陆昱就要死了。

酋长摆摆手,他们退后停了手。

陆昱倒在地上,嘴角淌出鲜血,手里却还抓着那截麻绳。

他用尽所有力气向姐姐伸出手,嘶哑地说:

「别怕,我带你走。」

姐姐已经解开了身上的麻绳,她一步一步走上前,陆昱的眼睛越来越亮。

她却夺过陆昱攥在手里的那截带血的麻绳,亲手递给了酋长。

她满脸都是厌恶:

「够了陆昱,你和我妹一样让我感到恶心!

「萨亚是我选择的爱人,没有他我会死的,你们懂不懂爱情的力量?不要再自以为是地插手我的人生了,你们能不能放我自由!

「拜托了,收起那副为我好的虚伪嘴脸,不要再来干涉我的选择了,别逼我恨你们!」

陆昱呆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嫌恶的表情,听着这番诛心的话。

在机场告别的时候,姐姐撒娇地说舍不得离开他,这一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想念他。

现在却是天差地别。

这个每时每刻都自信开朗的大男孩红了眼眶,眼里布满红血丝,手臂青筋四起。

他一字一顿地挣扎道:「是不是他们逼你?」

姐姐却一眼都懒得再看他,「萨亚是我亲自选择的爱人,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噢我忘记跟你说了,我们分手了,陆昱。」

陆昱倒在血泊里,整个人仿佛没有了心跳,好像成了一具死尸。

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我拜托向导把他拉进了车里。

陆昱是无辜的,我得带他去医院。

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跟姐姐讨要她脖子上的玉坠。

她惊疑地握住玉坠,狐疑地看向我。

我淡淡的说:「你戴的本来就是我的,你的玉坠已经成了酋长的定情信物,现在物归原主吧。」

她显然有些不乐意,我却斩钉截铁地伸出手。

她撇撇嘴,扯下玉坠直接丢在地上:

「给你就给你,我也不稀罕,我有萨亚给我的狼牙,比什么破玉坠珍贵多了。」

她戴上狼牙,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我捡起玉坠,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们以后再无瓜葛了。」

坐在车里临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草泥房子后面坐着几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她们未着一物。

即使这里的女性地位地下,也有草裙能挡住隐私部位,不像这几个人。

向导看了一眼,见怪不怪地说:

「辛沙族的男人要娶好几个女人,除了第一个正妻,其他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她们一辈子也不会迈出家门,你们不知道倒也正常。」

我心中一凛。

我是来作调研的,这么重要的习俗我竟然漏了。

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地问了酋长的婚姻状况。

向导已经踩下了油门,车子晃晃悠悠开动起来,慢慢地驶离了这块区域。

「酋长啊,他十二岁就娶亲了,你姐姐是他娶的第五个女人了。」